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轰隆
“咳!”为了保住豪华病房,江少恺决定下逐客令,“简安,工作上的事情等我上班了再说,那些疑案疑了这么多年,我们一时间解决不完。我下午有一堆的检查要做,你就放过我吧。”
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。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,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,一上车就昏昏欲睡,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:“睡吧,到家了我叫你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上车。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。”
陆薄言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动静,边一目十行的看文件边问:“去哪儿?”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他倒要看看,苏简安会是什么反应?
她想过的最好的结果是平手,最后居然赢了两个体格强壮的大男人?
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
“干嘛啊?”她撇了撇嘴,“羡慕的话,你也去找个老婆啊。”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她晶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雾似的,迷迷蒙蒙的,整个人像只和主人走失的小宠物。双颊上浅浅的粉转为了深深的绯红,一如她饱满的粉唇般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