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曾说也许是苏亦承向巴结他,但是以苏亦承的能力和成就,他早就不需要巴结任何人,况且苏亦承也不是会巴结人的性格。
话音才落下,苏简安的额头上就有了晕眩的感觉,但十分的轻微。
苏简安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,结果洛小夕的笑容在她面前放大:“我昨天就听见一大帮人议论陆boss带你来公司了,没想到你真的来了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
“但是苏亦承肯定认为我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咬了一口马卡龙,“嘁,我要是真想让张玫负伤离开,才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用网球打她呢!她还在车上的时候我就直接开车撞过去了!”
女士白马会所大概是苏简安的兴奋太明显了,钱叔笑了笑:“少夫人,你这么高兴,是第一次去公司吧?”
对面的沈越川哀嚎:“对手对我造成10000点伤害!赢球就算了,还当着我的面秀恩爱!”
说完,唐玉兰就和苏亦承离开了,包间里只剩下陆薄言和苏简安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把要逃走的人拉回来禁锢住:“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也许是因为酒精,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,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,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,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,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。
裙子的剪裁刚好贴合苏简安身体的曲线,一用力拉链脱开了,说不定就会夹到她。她平时上跑下跳看起来皮糙肉厚,实际上皮肉嫩得很,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。
陆薄言似笑非笑:“所以呢?陆太太,你想怎么解决?”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
洛小夕知道,苏简安这是要跟她聊抽烟的事情了,这架势……是要带她去喝着咖啡促膝长谈?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
陆薄言只是一笑苏简安是“纸怪兽”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无论如何,她还是愿意相信陆薄言,愿意相信这像极了人为的阴谋只是巧合。他在车上假意要吻她,最后却只是耍了她,这才叫没诚意好吧!
苏简安对此满不在乎,只是说:“洛小夕,爱而不得不能成为你每天晚上豪饮买醉的借口。你能不能去做点正经事?我哥的女朋友哪个不是能当小女人又能当女强人的?你都没在他喜欢的范围内,怎么被他翻牌?”“不用我帮。”陆薄言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下两杯香槟,递给苏简安一杯,“只要把她送上T台,她自己会发光。”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一分钟后,苏简安从店里出来:“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,但已经不卖旗袍了。”
“你认识我们局长?”苏简安瞪大眼睛。陆薄言正想把苏简安抱起来的时候,她揉着眼睛醒了,一看窗外,松了口气似的笑了:“到家了。”
但后来,也只是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面走过去,所以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