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白的点头，“那也不会打扰。”“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，我只想知道我要的答案。”她说。

“你想去逛夜市？我陪你。”他说。云楼又喝下一罐啤酒，才说道：“其实也没什么，我谈过恋爱的，后来就分手了……”

深夜。“她还有呼吸，还有心跳，”路医生坚持指着病房里的各种监护仪，说道：“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
她想了想，确定司俊风睡得很熟。祁雪川听到衣物的窸窣声，迷迷糊糊睁开眼，只见程申儿已经穿戴整齐了。

程奕鸣明白这是他最底线的让步了，于是带着家人离开。云楼也来接她了，她找个机会将云楼拉到一边，问道：“我们去找答案的事，怎么样了？”

她搂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，又拉起他一只手，示意他按照跳舞姿势转了一个圈。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，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，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，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