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偌大的花园里，只有门口几个负责接待的保安在悄悄议论。

楼道里的脚步声是程申儿的。“他去出差了，”严妍摇头：“这件事暂时不要跟他说。”

她以为自己没喝醉，其实是酒精还没发酵而已。“怎么说？”司俊风挑眉。

案发时酒店的摄像头坏了几个，造成部分视频资料受损，一直在修复视频。这里没有她的睡衣，她穿了他一件衬衣，露出纤直光洁的双腿……程奕鸣不禁喉结滑动，咽了咽口水。

出乎意料，来人竟然是程木樱。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她不动声色的冲助理使了一个眼色，助理会意，偷偷冲严妍拍照一张。“照你这么说，我和你爸都枉为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