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无声叹息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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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程申儿做得太过，又是两说了。
众人目光齐刷刷集聚在她身上。
闻言，祁雪川终于睁开眼，唇角撇出一丝自嘲的讥笑：“我算什么男人，自己的事情都不能做主。”
她只是手臂受伤，动腿没问题的，一会儿，她和云楼便来到花园的僻静处。
“喝杯咖啡吧，我泡的。”严妍来到祁雪纯身边。
“你不用担心我，我会一觉睡到明天。”
“她可怜？”祁雪纯满头问号。
云楼仍犹豫了一会儿，片刻，像做出某种决定似的，才点了点头。
她已看不清上面的字，只是用手指感受，签名栏的确是写了名字的……一段婚姻的结束，只需要两个签名而已。
都是中学时期的朋友，学啥啥不行，打架第一名，后来阿灯被送去习武，跟他们就断了联系。
“那为什么不上楼？”她追问。
“没……没有，哪会有那样的人啊，我才不做这种愚蠢的美梦，”许青如无所谓的耸肩，“活着呢，我只希望自己快乐高兴就行了，比如说赚钱让我快乐，那我就使劲的赚钱。”
“你……觉得他不爱你？”程申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