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学校论坛里散播我傍大款消息的，也是你吧。”颜雪薇这次不想轻易放过她。在他心里，程申儿才是他真正的妻子……这本是心照不宣的事，她有什么好失落的。

她相信韩目棠说的，因为莱昂说起她的病，也是吞吞吐吐，语焉不详。他是真平静下来了，能想到这些细节问题了。

韩目棠那边响起换衣服的声音，然后才说话：“理论上是的。大脑刺激，加速活动嘛。”“怎么，害怕了？”程奕鸣挑眉。

祁父正猫在书房里，窗帘也没敢开，而是透过窗帘缝隙往外打量情况。祁雪纯看着她的身影，纳闷得很，“欠钱的怎么成大爷了……”

“我还有点事，你在办公室等我。”他揽着她的肩，走进了总裁室。她试着这样做了，只见他神色微愣，她心里小小紧张了一下，唯恐他也会将她拉开。

于是这件事在会议室里悬了起来。对方连连点头，“只要司总签字，我当然很想拜托外联部把事情办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