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明白了，是程申儿从中捣鬼。
二舅求救似的看着她，虽然双手抓着桌沿，他仍然浑身发抖。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，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
“你慢慢想好要吃什么，别打扰我。”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莫子楠身上。
也就她没当真吧。
“多少钱？”她问。
司俊风微愣，这一刻，他感觉自己的心弦被怦然拨动。
她瞥一眼时间，晚上九点，出现在门口的人既在意料之中，也在意料之外。
“老姑父，老姑父……”蒋奈和祁雪纯也跟着喊。
主任一愣。
所以，他会出现在游船，也是得到了和她一样的线索。
司俊风就是不开口，一直盯着祁雪纯。
“我……我给柜子钉钉子，”男人委屈的哭嚎，“我别的什么也没干啊。”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