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踪我！还是找人查我！”她质问。

但他现在肯定改变主意了，否则也不会将计划告诉她。

“太太，按规定明天上午我才能把材料送过去，我先去处理公司其他事情。”律师说道。

出乎意外，是程申儿打过来的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“别发疯。”程申儿淡声回答，语气中颇多不耐。

“前所未有的手术？”路医生扯下口罩，“我就清理了一个后脑勺的流血，怎么就叫前所未有了？”

莱昂目光欣慰：“雪纯，你能明白我就好，我没有想要伤害你的念头。”

祁雪川赔笑：“谢谢你，子心。”

“医生没说不可以，”他气息微喘，“就算他说不可以，我也不想再忍。”

“司俊风，你觉得这话，多少有点自私吗？”她试探着问。

“你没必要在医院守着，回去查吧。”她说。
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，我没有证据，也打不过你，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，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
她走出一看，只见一个女的往这边冲，而好些人抓着她，劝她不要冲动。

祁雪纯抬手一抓，将枕头抓住，放回原处。

祁雪纯是阿灯陪着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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