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扶着于新都往外走,还没到门口,便见高寒从外大步走进。 “高寒,你凭什么不让我走?”冯璐璐质问。
冯璐璐不禁语塞,她已经能想起自己当初犯病时的痛苦,说到底,他的确是因为担心她。 他牵起笑笑的手,准备离去。
两人准备过马路。 “好。”
她明白了,他只是醉意稍褪,但没有完全清醒。 也许是吧。
到那时候,璐璐姐以前的私生活,笑笑的父亲身份,都得被扒两层皮。 “笑笑……亲生……”冯璐璐靠在沙发垫子上,喃声重复着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