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“我在码头等你。”简短几个字,他便将电话挂断了。
两人并没有走远,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
“我只想问个明白。”
“你告诉司俊风,要么他给我他全部的财产,
中年男人微愣,眼中放出凶狠的杀机。
“爸,妈,我对不起你们,”他咬着牙,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,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,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“什么事?”她问。
“你因为这个恼恨莫小沫,对她动手?”祁雪纯问。
这时,社友给她发来了消息。
祁雪纯蹙眉: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
可她已经起来了,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,同样悄声回答:“你欠我一次。”
司俊风听出她的嫌弃,不禁好笑:“你不希望你丈夫一回家就看到你?”
卷宗的另一角立即被她拉住,“不用,这个我自己能搞定。”
轻的女声。
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