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笑了笑,说:“他擅长明着损人,更擅长暗地里损人。” 这是他不值得重视的意思吗?
“嗯……” 陆薄言颇有成就感的样子:“搞定了。”
小家伙察觉到异样,摸了摸脑袋,抓住叶子一把揪下来,端详了片刻,似乎是看不懂,又把叶子递给苏简安。 许佑宁摸到穆司爵的手,恍然大悟的说:“原来穆小五是这么变成你的宠物的。我以前奇怪了好久,但是一直没有问。”
许佑宁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,伸出手,圈住穆司爵的后颈,吻上他的唇。 但是,如果是穆司爵说的,她相信穆司爵可以办到。
那两个小时里,他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无助。 第二天,米娜早早就去了医院。
苏简安换了鞋子走进去,抱起小相宜亲了一下:“宝贝,中午的粥好喝吗?” 小相宜更轻松了,把省下来的力气统统用来喝牛奶,三下两下就把大半瓶牛奶喝完,末了,满足地把牛奶瓶推到陆薄言手里,松开手稳稳当当的坐在陆薄言腿上,还蒙着一层雾气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
苏简安接过来,笑着亲了亲小家伙,就这么陪着他在花园玩。 穆司爵若无其事的站起来:“我去书房处理点事,你早点休息。”
后半句才是重点吧? 许佑宁摸了摸脑袋,朝着穆司爵伸出手:“我想回房间了。”
“嗯。”许佑宁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一定不会放弃!” 但是,这并不是米娜不在意她伤口的原因。
“那时是年少轻狂,我已经改邪归正了。”穆司爵闲闲的看着宋季青,指责道,“而你,明明已经看到一条正道,心思却还是歪的。” 他忍住狠狠戳一下穆司爵伤口的冲动,问道:“你打算如实告诉许佑宁,还是瞒着她?”
苏简安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被抽走,仅存的理智,也在陆薄言的动作中一点一点地消失…… 陆薄言想了想,觉得这样也好,于是点点头,带着苏简安一起下楼。
唐玉兰颇有成就感的样子:“怎么样,现在还觉得困扰吗?” 许佑宁继续摇头,径自接着说:“这次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,只是因为我太不小心了,我……我以后会注意的,一定不会再有一次!”
房间就这么安静下去,只剩下陆薄言和相宜呼吸的声音。 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。
苏简安忙着照顾两个小家伙,并没有太多心思可以放到他身上,两个小家伙在苏简安无微不至的照顾下,很明显更加依赖苏简安。 这中间的“度”,不是那么好把握的。
穆司爵很怀疑这也算安慰吗? 她在警察局上班的那一年里,曾经协助侦破了好几起悬案,其中不乏一些年代久远,快要被遗忘的案子。
穆司爵朝着许佑宁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 后来的事情证明,穆司爵的决定无比正确……(未完待续)
“他们有事,先去忙了。”阿光说,“宋医生说,让你出来后去找他。七哥,要不要我陪你去?” 第二天早上,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,浑身酸痛不已,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,无声地控诉着她昨天晚上的遭遇。
许佑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快步走出去:“米娜,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受伤?”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,而穆司爵选择瞒着她,那只能说明,她暂时最好不要知道这件事。
穆司爵听不下去了,抬起手,狠狠敲了敲许佑宁的脑袋:“你想到哪儿去了?”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,就这样悄无声息地,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