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助理敲门进来,将一份文件放到了她面前,“符经理,这是程总公司提交的项目一期预算表。”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
“我送你。”他也跟着站起来。
这个是他没想到的。
符媛儿暗中打开放在手表的隐形照相机,咔咔咔的使劲拍。
“你是不是闯进酒会,当众说你怀了我的孩子?”程子同问。
想到这里,她霍地又站起,数据先不着急导出来了,她必须回去一趟。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,而在于:“我说你什么好,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,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,大白天发作,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,你怎么办?”
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,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,与他有关的东西,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
“姑娘,你怎么不回去吃饭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郝大嫂找来了,手里拿着一份饭菜。
走了一小段路,郝大哥骑着摩托车追上来了。
“符记者!”一个中年男人热情的迎上前,他是这里的村民郝大哥,村长的弟弟。
她在路边的水泥墩子上坐下来,很肯定的说道:“不采访了。”
程家人这出戏实在演得太过,甚至不惜胡编乱造。
“反正晚宴是成功破坏了,”严妍将话题拉回来,“你和程子同商量的怎么样了?”
严妍拉着符媛儿坐进了车子后排。